钱文忠:不敢当。我是年轻学者,从这个角度讲,将来我还有很多路要走,有很多可能性,有朋友对我抱有这样的期望,我很感激。但“大师“不是每一代都能出的。
记者:很多观众对您在节目里引用的梵文读音入迷,您是怎么看待梵文这种语言的?
钱文忠:梵文是我的专业,但它其实是没有什么实际效益的,对国计民生恐怕没有什么影响。
梵文的重要只是学术意义上的,实在地说,一个国家有没有梵文没有关系。
谈生活:
买几十万元的表和几百元一本的书没区别
记者:据说,您的生活属于比较“奢侈”的那种?
钱文忠:我和别的教授不一样,我带着司机去上班,喜欢各种名牌和时尚,有些学界朋友因此觉得我很奢侈,但我没有和他们说,我用的这些东西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贵几十倍。但这个对我来说没有意义,我只是恰好买得起,用得起。
对我来说,买几十万元的表、几万元的笔和买几百元一本的书没有区别。我只不过都需要,也都喜欢,恰巧,我也都负担得起。
记者:很想知道,您是怎么负担得起这种消费的?
钱文忠:钱肯定是赚来的。我赚的第一笔钱,在当时算一笔巨款了,基数以百万计吧,是在很多年前了。当时我马上用它和一些朋友一起收购了几家公司的股权。我到现在为止也不完全知道那些企业是怎么运作的。老实说,我也没有太大的兴趣。有非常专业的管理团队在打理。现在这笔钱至少翻了好几番了,具体我也不太清楚,因为从来没有计算过。(记者 刘放 吴波)
钱文忠简介
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,华东师范大学东方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,香港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研究员,季羡林研究所副所长,中国文化书院导师,北京电影学院客座教授,北京大学《儒藏》精华编编纂委员。
1984年考入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梵文巴利文专业,师从季羡林先生。上世纪80年代中留学德国汉堡大学印度与西藏文化学系,主修印度学,副修伊朗学、藏学。
著作:《瓦釜集》、《末那皈依》、《季门立雪》、《天竺与佛陀》、《国故新知》、《人文桃花源》;译作《唐代密宗》、《道·学·政——论儒家知识分子》、《绘画与表演》(合译);编集各类文集及古籍校理十余种,发表各类文章一百余篇。
“潜艇”宣言
一、当我们和其他人的FANS有冲突时,别忘了我们是潜艇,和钱老师一样,我们是有素质的一群;
二、如果你是学生或从事某种事业时,别忘了我们是潜艇,和钱老师一样,我们是勤奋的一群;
三、当别人有困难或需要帮助时,别忘了我们是潜艇,和钱老师一样,我们是有爱心的一群;
四、当我们的事业、家庭、爱情等不顺利时,别忘了我们是潜艇,和钱老师一样,我们是坚强的一群;
五、当想到和某人的所谓“深仇大恨”时,别忘了我们是潜艇,和钱老师一样,我们是理智的一群;
六、当我们的家人年已老迈时,别忘了我们是潜艇,和钱老师一样,我们是孝顺的一群;
七、当我们取得某些成绩时,别忘了我们是潜艇,和钱老师一样,我们是谦虚的一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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